2006年3月22日 星期三

某天的下午 〈幻影衍生〉鼠貓

今天,小透生病了。




連帶著,家裡的氣氛也很低迷。



雖然波鳥來幫小透診斷過,現在小透也安穩的睡著,不過,奇怪的氣氛還是持續著,沒有散去。


「我就知道你在這裡。笨貓。」





「吵死了,你來這裡作什麼,臭老鼠。」

 


「...跟你的理由一樣吧。」



 



 


「....」

 



 


 



對話到此就結束了,沒有人再說過一句話,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。太陽本就斜掛天邊,此時更垂至西邊,向大地散發餘光。平常勢不兩立的兩人,只是背靠著背,看向不同的兩方,默不作聲。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呵....」



 


突然其中一方發出淡淡的笑聲,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。

 



 


 



「你笑什麼?臭老鼠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沒有,只是覺得不可思議,沒想到我們兩個也有和睦相處的時候。」

說話的那人,感嘆似的說出這一席話,瞇起眼睛看著遙不可及的遠方,眼中流露出一股難以言語的情緒。當然背對著他的人不可能看到,但卻能感覺到連本人也沒察覺的那濃濃地寂寞氣息。

 

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不習慣?我可以陪你打一場,要嗎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不了,這樣就好....就保持這樣....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真是囉哩八唆的老鼠,煩死了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你為什麼每天都這麼暴躁啊?真奇怪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我看到你就全身不舒服啦!有意見嗎?臭老鼠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我又沒惹到你,不能好好相處嗎?我看你也不像真的跟我有仇啊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貓和鼠怎麼可能和平相處?你絕不會了解當貓知道他被騙時的心情!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被騙....的心情?」



 


不是不知道傳說中的那個故事,但聽到身後那人以激動的語調說出這句話時,心莫名的閃過刺痛與深深的歉疚。

 



 


 



接下來又是一段無言的靜默。誰也沒有開口。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我....對不起。」

本該不是他的錯,但脫口而出的還是這句話,只因知道他從小因為貓這身分受過許多委屈。

 

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幹嘛跟我說對不起...我不是自己想成為貓的,只是因為身為貓而必須知道那種感受。」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「我...也不是自願成為老鼠的啊....」

由希這句話說的極輕,畢竟身後那人並不曉得他童年是如何度過的,被他聽到只會當他不懂珍惜吧。

 



 



 



 


 



此後兩人繼續無語望向天際,直到紫吳通知吃飯的呼聲傳來才前後離去。

而這個下午毫無疑問的被刻劃在兩人心靈最深處,第一次,兩人的心如此貼近。



 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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